四天三夜,我記得四年前的南投信義鄉信義國小的服務隊也是這麼久的。又一次的四天三夜,我們前往高雄那瑪夏鄉三民國中。我沒想過也不知道這趟服務隊竟有著許多出乎意料之外的收穫。是上帝巧妙的將這一切串連在一起的。

  如同往常地,我很被動的接下了許多的工作。帶跳舞、排演戲、負責開閉會。最初覺得這樣其實並沒有很多,但當出隊的日子漸漸逼近,壓力也就隨之上揚。是啊,單看這些其實應該並不多。但加上了許多突然出現的報告和台大團契、敬拜團的常務事項,我的心整個就亂成一團。那時候幼君姊跟我說nobody如果學不好就不要再學了,不然只是浪費時間;你是唯一的動作又好像過於緊湊所以學弟們也都沒有學得很好。這都是往常沒有的東西,其中又有我編的舞,會跳的只有我,我自然覺得責任在我身上,有任何問題應該都是我要負責。而你很特別從社課便開始排練,道具、服裝、排戲、人力安排也都不是憑空會出現,因為去年的經驗我知道這些又都是我應該要負責的,另外因為好幾次分組時我必須去帶跳舞,我沒辦法看到你很特別的排演,我不確定學弟們是否都演得夠熟練。開閉會式就更不用說了,整個活動的開始和結束,沒搞好好像一切都完了。我覺得負擔了很多東西。擔心舞沒有跳熟練、戲沒有演很好、小組破冰乾到爆炸或是時間控制不好壓縮到其他活動。小組聚身為小組長的我沒到也讓我覺得很糟糕。敬拜團的見證又沒有如期寫出來搞得很僵很麻煩。當這一切都在短短幾天內湧入我的心中,就像土石流淹沒一般。很沉很不安。

  帶著覺得一切都沒準備好的心情,出發了。只能交給上帝了。抵達當地的夜晚,沒有機會排戲或練舞,我的心又被翻攪了一回。看到部份同工有稍稍練著舞,又是感動又是怕幼君姊唸的心情,不是不能瞭解幼君姊說的會失焦,我也希望他們能不失焦,知道跳舞不是最重要的。學弟們經歷了一次很捨己的洗澡,集體洗、洗冷甚至稱得上冰的水,我想是對他們很難忘的經驗吧。輔導們反而用著剩下的熱水將水稍稍加溫洗著。我和睿哲一起洗,講了些不三不四的東西。「拿掉眼鏡看還不都是一團黑黑的,大不了就晃來晃去而已」,我跟睿哲這麼說。趁著學生睡覺時,輔導們在一樓圍圈為整個服務隊守望。突然很安心。閉會式的歌詞小卡還沒剪,依萊的小槌子也還沒做,黑點點也稍嫌不夠,同時和鼎鈞想著隔天的主持搞。一切算是準備告一段落,我和贏志成為最晚睡的兩個人。

  三個小時的睡眠,我難得被隱約聽見從二樓傳來的手機鬧鈴聲吵醒,而且意外的有精神。五點半。一直到兩個小時多之後,預定七點來到的車隊才出現。在這等待的時間,輔導們再一次圍著圈為今天禱告,也為車子禱告。哪知一來竟來了十輛車,雖不能一次將所有人都帶去,但也夠大多數人了。是恩典。開會式的程序完全打散,準備的主持稿一點用也沒有了。小組破冰、大團康、在主愛中。原本安排的nobody開場也就這樣消失了。幼君姊說中午再跳。就這樣糊里糊塗的帶進了闖關活動,我被臨時徵招去當關主。開會式還算是順利,是恩典。帶關也是要一直微笑。中午在腦袋一片混亂下吃完便當,品格教育的戲劇很快就開始,沒跳到舞。我原以為就不跳了,至少,營火晚會吧。下午仍然被徵招去當關主,一樣要花體力跟心力大聲講解與炒熱氣氛。小組時間我把一切都交給了弘庭與言光,就又開始焦慮的準備閉會式。幼君姊說把早上沒跳到的舞放進來,整體時間不一樣、節目內容也變了,我根本沒有辦法去計算時間該如何控制而串場又該怎麼說。又是一團亂,和鼎鈞禱告完就硬著頭皮上了。一切竟然這麼的近乎完美,nobody的反應熱烈而串場也在短短幾分鐘內生出來,戲劇則是比我想像中的好得多,主持根本就不僅張,結束的時間不多不少幾乎剛好四點。當葛老師在講最後的話的時候,我坐在一旁鬆了一口氣,同時讚嘆上帝的帶領與作為是何等奇妙。搭橋時外頭下著小雨,也許因為這樣國中生們才不得不走過我們所搭得橋吧。還是恩典。尾聲之際,幼君姊伸出手來與我要擊掌,說時間控制得很好,我只是默默的笑著伸出疲倦的手回應她的擊掌。殊不知這都不是在我和鼎鈞的計畫中,從來都只是上帝自己的工作。

  疲倦的我小歇在教會二樓的椅子上。建中之夜會是最棒的時刻的,雖然那時候的輔導們在一樓準備著破碎的心。我突然好感謝上帝有這麼一群輔導同工著,看到大家都很努力的擺上,為的是希望學生能成長,希望能見證上帝的工作。我就覺得好開心、好棒。而且大家的恩賜是這麼的豐富,互相配搭著,在上帝面前有同一個心志,並用禱告為彼此守望。怎麼會有這麼棒的團隊。晚上在被很好吃的綠豆薏仁填滿之下,把學生們趕去睡覺,輔導們順著隔天的流程與分工。最後才是分散在副堂的各處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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