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麻煩啊,寫什麼在塗鴉牆上好像都不對,
被那些無關緊要的人或是學生們看到好怪;
但寫出來了又覺得寫得東西不對,
寫得東西究竟反映多少了真實,
而自己究竟又理解多少呢?

原本想要去買酒喝,但還是不喝了。

如果說這是一種病,
我想我已經病了十三年多了吧,
發病的時候會像野獸一樣想要啃食自己,
啃著啃著也啃到別人身上去了。
吃飽了之後再悄悄的變回人的樣子,
等待下一個變成野獸的夜晚。

好像該做的想做的事情總是會被野獸也啃食掉,
尤其在那些獨處的無聊的壓力大的夜晚,
越多事也越容易變成野獸也越沒有眼淚也越像行屍走肉,
原來牠早已在啃食我的生命了。

撕破了碎裂了噴血了,
流逝流逝再流逝的時間的生命的信仰。

安靜了停止了不想了,
微小微小還是微小的聲音的真理的愛。

像蹺蹺板上上下下,
像老老鐘左左右右,
像哈哈鏡扭扭曲曲,
像跳跳虎嘻嘻哈哈。

亂一二三四五六七八糟,
五餅四三二魚,
怎麼都可以真實的像洗一二三溫暖,
冰冰溫溫涼涼熱熱冷冷燙燙。

該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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